的命根上,踩碎后还用力的碾了碾,彻底让它成了一团肉末。 薛地雷疼的面无血色,捂着裆部不停的哀嚎,弓着腰像是一只即将烤熟的大虾。 陈子昂感慨道“薛地雷啊薛地雷,你要是给那些女人一个交代,我们也许还会饶过你,可你只想玩弄她们的感情和身体,然后又不负责,这就是你的不对了。” “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!”南宫琉璃的情绪很激动,一下子把陈子昂也给骂上了。 陈子昂无辜的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