貌发生变化，正是陈锋曾见过的菩提老祖！

“见过菩提祖师！”陈子昂连忙对菩提老祖恭敬的喊了一声。

菩提老祖笑道“你叫我一声菩提我还敢当，祖师我可不敢当，你我终归是两家。”

陈子昂不禁暗自皱眉，菩提老祖这话有意将佛、道两家隔得很开，难道说是在怪罪自己吗？

“陈子昂，我曾刻意派手下弟子提点过你，为何你还不迷途知返，执意要到灵山？”菩提老祖询问道。

徒弟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