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工匠都知道这玻璃和胰子在外面卖得贵,自己一群人日夜辛劳,十天半月也不得回一趟家,什么都受限制,收入却只有那么一点,养家糊口是够了,但论到富裕是远远不能,还被压迫得气都喘不过来,心里早就有所不甘。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,哪里还能忍得住,怎么都要闹上一场才甘心。 群情激奋,再加上傅明正派去潜伏其中的钉子伺机挑唆组织,一场纷争就此生起。而长兴侯府的管事和守作坊的护卫又岂是等闲之辈?肯定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