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。宇文白额头上的青筋一下子暴了起来,他猛地站起,怒视着太皇太后,想说牝鸡司晨,外戚当道才是亡国之道,然而他对上太皇太后冷硬的眼神,始终不敢不管不顾地嚷出这句话来——他的力量还不够和太皇太后抗衡。 闵太后忙着坐起,去拉宇文白,嗔道:“陛下,过节呢。” 宇文白冷哼一声,一脚把案桌踢翻,转过身大步而去。闵太后连忙拿着他的靴子追了上去:“陛下,陛下,你还没穿鞋呢……” 太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