鼓。 梓箐笑笑,对方的心情她是理解的。她下个星期就要接受骨髓移植了,康复遥遥在望。而且梓箐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,没有执业医师的证,让她扎,万一扎坏了怎么办? 梓箐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,视线扫过,她觉得貌似君君母亲黄姨看起来比几天前更疲惫更憔悴了,两人聊天,她也丝毫没有搭话的意思,像是感应到梓箐疑惑的目光,回过头只淡淡看了梓箐一眼。嘴角勉强扯了一个笑意,别过头,泪珠就滚落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