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实际上却蠢的无可救药的女人,她连人家的底牌是什么都不知道,竟然就敢对人家下手,如果不是他装作无意地从中搅合,她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 骨节分明的手指无意识地轻叩在金属桌面上,突然,他神情一凌,道:“不好,有危险!” 旁边的助手被他这一声惊呼吓了一跳,要知道他们的大人一向都是非常冷静的,以前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。也从未有这样的事态。所以见孔諄如此紧张,他们变得更加紧张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