臂上的手,喝道:“……现在你父亲上次与人争斗伤及根本,大限将至,你若识趣的话最好什么都别问别说,你的名份…没人敢动。” 崔吟摇头哭泣:“你,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?培源哥哥,当初你可是当着我父亲面承诺要一生一世永远对我好的,要与我一起求证大道,我父亲将他所有一切都给你了……” “住口——”培源强压心中愤怒,低吼一声。不说这个还好,一说起曾经为了“少奋斗几十年”而寄人篱下的卑微,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