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眼(方言:狠心的意思)哦……老婆子啊,我们真是造孽哟……” 梓箐没理会父子两在那里彼此埋怨和含沙射影地叱责,而是摸了摸雷成的脑袋,柔柔笑着,牵了他的手往洗漱间走去,就好像这房间里一切乱七八糟的事情跟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一样。 现实也的确如此,他们只是将原主当作提款机,当作工具,当作佣人,何曾真正把她当家人了?对原主当面一套,亲热的很,背着就跟街坊邻居说这个二婚的还带了个拖油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