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端轻叩椅子扶手上,发出节奏的哚哚声。 是时候撕开那张面具了。 梓箐就像是那个开沟引水的人,只稍稍在某个节点上凿出个口子,一切便自然而然水到渠成。 一样的人,可是当所处的环境改变后,一切都变了。 原本以为至少要个三五年才能将这场戏做成,没想只一年时间剧情的果实便成熟的不能再熟了。 梓箐看着上面一张张照片,她很想知道当初那个口口声声说“孩子是无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