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云珍气鼓鼓地叫道。 张惠却是低下头继续织毛衣,手上动作没有丝毫迟缓。 两人见母亲对她们的抱怨和劝告无动于衷,看向梓箐,“二妹,你说说怎么办吧,妈现在最听你的了。” “是呀二姐,反正我是坚决反对让那样无情无义的人回来的,什么父爱不父爱的,他这十多年压根就没想过我们是他的女儿,没尽到一天做父亲的义务……”说着说着,语气哽咽了。 梓箐可以轻易感应到她们的情感波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