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自己的生活费,哪里够用。而这时,她又接到父母打电话说家里有些困难,寄了两百块让她节约点花,也不用每个月回去,浪废路费之类。 何月不疑有他,她明白父母能供她读到高中已经竭尽全力,不再向已经很困窘的父母伸手了。而仅靠发传单已经无法支撑下去,于是她决定去酒吧当侍应生。 作为一个高三学生,她当然明白那些灯红酒绿的酒吧里当侍应生意味着什么。可是在吃饭和生存面前,那些冠冕堂皇的高尚理由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