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时间自己觉察的那种不对劲是什么了——他失去了性能力! 这个念头让他犹如一盆凉水,从头凉到脚底。如丧考妣,哦不,这简直比天塌下来还要严重! 男人的雄风,男人的风度气概……等等一切,可不都是指望着这条小虫虫的嘛。 惊恐中,他再次将酒一饮而尽,然后拉了一个在舞池中疯狂扭动的女子,眼睛赤红,说:“一次,多少钱?” 女子妖媚地将他上下瞄了一眼,“你这种帅哥的话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