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里有些许歉意,“这个小人,我洗了一次线就开了……” 宋儒儒低头看去,他的手掌很长,小布人躺在他的掌心还不到他的指尖,白色的棉布和一个月前一样崭新白净,那天她做得匆匆忙忙,走线本就稀松,再说了,一个作法的小人也不必做得多精细,哪能禁得起洗。 “你一直带在身上?”她有些难以置信,不知怎么的,避之不及的那颗心竟然有了一丝暖意。 “对啊。”修颉颃一字不落地重复她说过的话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