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越抓越乱,修颉颃走上前,伸手就替她把头顶的乱发揉开,他的手掌又大又宽,指尖若有若无的划过她的头皮。 宋儒儒耳根一热,还一把将他的一根手指攥在掌心,骨节分明的手指瞬间从凉到热,她慌忙松手,低着头退后一步,“我、我自己来。” 修颉颃轻声说:“你又看不到你自己的头顶。” “我不喜欢别人的手碰我的头发。”宋儒儒深吸一口气,恢复了往日说话的狠厉,就连眼睛也瞪圆了,只是此刻她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