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尧还记得那天他和边舜都很害怕,害怕这会是新家庭的最后一顿团圆饭,毕竟他们吃了好几年的泡面和外卖,终于吃上可口的饭菜才几个月啊! 打破凝滞气氛的,也是罪魁祸首,修颉颃说:“我想学考古。” 边立心在孟秋的眼皮下胆战心机地开口,“你、你确定?” 修颉颃紧抿着嘴不说话,不说是,也不说不是,目光像雪山高峰永不融化的白雪,既冷冰又坚毅,他认定一件事的时候就是这样固执又倔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