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记得不重要的事。” “哎……”宋儒儒翻着书页小声嘀咕,“那你怎么记我记得那么清楚……你就不能像无视别人一样无视我吗?” “因为你不是不重要的事。”他从她手里将书抽走,指尖无意地碰上她的手指,只是轻轻一触,他却像是被蛰到了似的,耳根渐红,在西边晒黑的皮肤早已恢复了往日的白皙,那红色格外显眼,一点点蔓延到他修长挺拔的颈项,“你是很重要、很重要的。” 宋儒儒低头握着自己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