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然后放下毛巾,躺了下去,他的声音很轻,像是可以飘散到云雾迷茫的远方,“我还是要避开她的。” 边尧抬手关上灯,屋内立刻暗了下来,只有月光透着明纸糊的木窗落进来,外面大约是起了风,树影在窗纸上轻轻摇曳。 “你真的……不再和她有关系了吗?”边尧的声音低沉又认真,他好像从未和修颉颃有过这样严肃的对话,又或者说过去的十年里,他做很多事都像是默认的,可唯独这一件,他既不能默认放弃,也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