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做好准备……”温惜的声音像是用钝器击打石头般低沉,但很坚决,“我没有准备好知道她当年为什么要抛弃我,无论她有什么理由,现在的一切都是她造成的,接不接受她是我的决定,就像她抛弃我的时候是她做决定一样。你说的对,这没有应该与不应该,只有我想不想那么做而已。” “这才是温惜啊。”宋儒儒笑起来,“与其在乎别人,不如自己活得潇潇洒洒,敢爱敢恨。” “那你呢?”温惜反问了她一句,“儒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