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刻,她才知道一切真的结束了。 她在产房里疼得肝肠寸断,身上的骨头仿佛被人一寸一寸地敲断,那时候她想,她才二十岁,还没有结婚,她的音乐生涯才刚刚开始,她不能也做不到就此放弃。 她不可能独自带大一个孩子,她没有能力也没有勇气去面对风言风语。她必须带孩子去找他,哪怕她曾经发誓会离开他的生活,可疼痛和现实让她背弃了誓言,她无路可走…… 伴随着新闻结束的音乐声,阮咸从记忆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