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家之后他一直在想是不是自己做错了?他是不是不应该残忍地戳穿她,而应该像月真师傅那般安慰她,那样她才不会愤怒和伤心吧,也才会不讨厌自己吧。 可他觉得即便宋儒儒因此讨厌他,他也不能任由她自欺欺人。因为他执着真假时与她现在一模一样,觉得世界本就应该如此,如果不是他们就拒绝接受。他知道放下心中的包袱很难,但却必须要那么做。 他们理直气壮地给自己画了一个“安全区”,只愿意在圈内活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