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都没有见过我父亲,是生是死我都不知道。” 修颉颃沉默了一会问她,“那关于你父亲你有想修补的事吗?” “没有。”她很干脆地说,“因为我对他一无所知,所以也没有任何遗憾。他没有出现在我的生命里,我也不用给他留下什么位置。” 他抬起手在她的脑袋上轻轻摸了摸,将她被风吹乱的刘海理好,他浅浅笑着说,“那你一个人长大,真的好乖啊。” 宋儒儒蓦然一怔,自她长大有记忆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