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好。 边尧似乎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安慰她,所有的话语都苍白无力,他陷入了沉默。倒是宋儒儒主动问他,“我离开他就好了吧,他不知道我是谁也就不会难过了。因为我实在没有勇气告诉他我是谁。” “不会有人再知道这个秘密了。”边尧回道,“但痛苦的人却只有你一个。” 宋儒儒拿起小星星发箍,小心地戴到自己头上,可发箍是童款头围很小,她戴起来勒得生疼,“边尧,你能用我妈妈的声音和我说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