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击更大,她一时有些激动,说话也没了分寸,“你为什么总要找温惜不可?” “恩?”修颉颃一下愣住了,隔了一会才回答,“我找温惜有事啊。” 阮咸惊觉自己失态,可她实在不愿意看到修颉颃和温惜有任何联系,她狠狠掐住自己的手保持镇定,轻咳了一声问,“是宋儒儒的事吗?” “您也知道啊。”修颉颃稍稍有些意外,“看来温惜和您关系还挺好……” 阮咸心事重重,根本没有在意他话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