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颉颃一下明白她是在安慰自己,羞涩地抬手抓了抓脑袋,后脑勺突然就一阵酸痛,“嘶……”他倒抽一口凉气问她,“昨晚你是不是打我了,我今早起床脑袋就特别疼。” 宋儒儒两眼一眯,敢情他是睡糊涂,不记得自己踹他的事了?“怎么可能,你都不记得昨晚的事吗?” “我就记得你一直敲门,我困得不行就把你拉进去了。”他的回忆到这里就断了,“后来我就不太记得了。” “哦,后来也没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