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摘下的耳麦里传出队友撕心裂肺地惨叫,“卧槽,你是S——B——啊!” “你怎么了?”穆扬将她扶到女王躺椅上,不明白好好的人去了趟阮咸家怎么就成了这样。 “穆扬……”温惜抬起脸来,两行眼泪顺着脸庞滑落,她像是哭了一路回来的,两只眼睛肿得别说是丹凤眼了,差不多算是红毛丹眼。“原来我就是那个孽种……” 穆扬瞪大双眼,赶紧呸了三声,“好好的干嘛这么说自己,你也就是平时作了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