尧看向阮咸问道:“阮教授,你要自己说吗?” 阮咸的心揪在一起,她抱着最后一丝侥幸,故作无辜地说,“我不知道你要说什么事啊?” “好吧,那我就说了。”边尧缓缓抬手指向阮咸,他的指尖像一把利剑正对着她的心房,“二十年前,修翼的情人,是你,不是宋佳宁。” 这样断句鲜明的一句话,像巨大的寒潮将在场所有人都凝结成冰,窗外金秋的暖阳也照不进这里的冰冷。 “你……说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