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悉,我们没有参与过他们的人生,他们对我们来就是认知以外的存在,是一个符号和一个标签。” 修颉颃揉揉她的脑袋,“你会想了解他吗?” “会啊。”宋儒儒坦然地说,“刚学会算八字的时候,我常常用我的八字和我妈妈的八字去推算我父亲的八字,想根据八字来研究他,可是到最后,那也只是八个字,天干地支,不是我的父亲啊。父亲是会给你讲故事,背着你爬山,给你买糖果的那个人,而不是八个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