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再勉强,勉强也没用。 是他自己太心急了,该死,这么担心她干什么?她就算真的被打被欺负了,那也是她活该! 应非墨心里默默这么想着,却又总是控制不住的坐立不安…… 第二天晚上的八点左右,应非墨刚接收到那老头发过来的地址,正准备安排出发时,老妈打电话过来了。 “儿子,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,怎么一晚上都没回来?今晚都这么晚了也不回来?”白伊不放心的问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