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掌拍到桌上,连痛都忘记了,她很生气,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。 “你怎么可以这样想,我和应非墨之所以能产生合作,全都是因为现在双方都有需要,不然就你哥的脾性,你觉得我能利用他吗?” “再说,你很清楚应非墨目前所处的处境,他的暗黑势力一直都是别人制造话题的根本,难道你不希望应家能顺利过渡,跟上面处理好关系?” 这是应龙儿第二次有了这样的想法,所以薛淮南也有些气恼,不由神情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