嗔的口吻随即而来。 “我再考虑如何能跟母亲沟通,你有没有好的建议?”薛淮南头都想大了,还是找不到合适的办法,既然这是女人自己的要求,那就问问她好了。 应龙儿深意的瞟了他一眼,随后轻笑的跟他咬起了耳朵,“我一个弱女纸哪有什么建议,这可是你作为一个男人应该去做的事情。” 薛淮南还以为她能说点什么呢,可是一听完就傻眼了,她是弱女纸? 他是不是可表示很悲催,就是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