幕之下了。 琉璃搞得一头蒙,还来不及说话,这个女人就跑没影了,不过冷静下来一想,就知道什么意思了,她驻足了下来,等了一会儿才冷声的说: “出来吧,跟了这么久,你不怕我把你当流氓处理了?” 应若白听见她的叫声,慢悠悠的从绿道的风景树后面走了出来,有些窘迫,更有些激动,缓了好一会儿才回道: “我主要是不想影响你们的聊天,所以……” “神经病,偷听别人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