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混蛋,我感冒了,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女人吗,难道就这样对我的?” 某女只能退而求其次改变策略,改为攻心了,这是某人的软肋,她不是看不出,只是不想用而已,要不是无奈,她真不想跟应非墨再产生关系。 应非墨不由一愣,满脸的不相信,这女人的伎俩太多,他不得不防。 刚才光顾着消遣她了,真还没仔细看过,不由抱着她转身又回到了房间,腾出一只手放到了她的额头上。 “死女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