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点头。 他的神色果真更沉了几分,把她捂着的手拿开,凑近了细看,原本光洁的额头上碰出了一个清浅的於伤。 小女孩的皮肤细细嫩嫩的,人也娇气,这小小的伤,足以叫他心疼。 他又凑近了些,在那伤口上轻轻地吹着,凝猫只觉得额头上一阵温热的气源源不断地吹着,他温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“吹吹就不疼了。” 渐渐的,凝猫便觉得整个车厢的空气有点不够用了。 凝猫本就是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