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然抿了抿唇,不说话了。 外祖家他也的确很久没去了,这次可以去,心里也是欢喜,可是,他们两人都去了,他总有一种把父皇一个人抛下的感觉。 那种感觉让他觉得有些不好受,又觉得是自己大约是想多了。 慕容念之素来心思浅,她没有想那么深远,她只可怜兮兮地对手指,小心翼翼地看着慕容北辰,“那我回来,父皇也要检查吗?” 慕容北辰看她那小心翼翼的小模样,心里的天平不由自主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