厌恶的模样，“一点都不好玩，又臭又恶心。”

王焱松了一口气，暗自汗然。女人的心思，果然是很诡异，很不好理解的。明明是你自己要求他施展飞头降的，结果还嫌东嫌西。不过话又说了回来，这种邪术的确没啥用。

其实关于这一点，倒是王焱理解错了。飞头降作为南洋最诡异的邪术，还是颇为厉害的。只是桑托斯这种半吊子水平，才显得飞头降很弱。

事实上，南洋降头师并不擅长正面交战，他们往往喜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