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子跟你打个赌,你要是能够被放出去,我喊你爹。” 我听他说得笃定,有些不乐意,不过想起这儿关押的是重刑犯,这脏老头儿年纪这么大了还住在这里,说不定是犯了杀人放火这种十恶不赦的事情,也不敢跟他斗嘴,说那倒不用,你年纪这么大了,叫我做爹,我怕折寿。 脏老头没有再跟我说一句话,而随后的几天里,满怀期冀的我却一直没有等来任何提审的人员。 一个都没有。 到了第三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