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悉,还是能够认得出来的。 他堂客还好,罗大叔的双手都被斩断了,遗容十分恐怖。 我跪倒在了地上,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悲伤。 我不敢去看废墟前摆着的尸体,脑海里不断地回想起当初在罗大叔家里吃饭喝酒的场景来,想起他温和宽厚的笑容,热情体贴的招待,想起他家床下铺着的稻草香,想着他家厨房里的甜酒、油茶和野猪肉…… 罗大叔家这儿,是我记忆力关于西熊苗寨里最重要的一部分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