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消的那种血。 想到自己变成了阶下囚,我的心情就变得无比晦暗。 小米儿没有醒来,昏昏沉沉地睡着,我暗自心责,而这个时候,头顶上有人悠悠说道:“嘿,你醒了?” 我抬头,别的没瞧见,便看见五条洁白的尾巴从长裙之中垂落而下,而听这声音,却正是将我擒住的那个女人。 果然,尾巴挪开,露出了一张笑嘻嘻的脸来,却正是那个锥子脸的年轻女人。 我应了一声,没有聊天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