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厉害? 我说这个是我朋友,也是我们师门里的人。 青丘雁一愣,说苗疆万毒窟的? 我摇头,说不,南海一脉的。 青丘雁耸了耸肩膀,表示没有听过,我也不理她。因为这个时候江面上搅合成一团的双方突然间一分,那身穿大红袍的疟鬼河伯退到了一遍,一边喘气,一遍说道:“为什么?” 疯道人出奇地没有疯癫,而是宛如绝世高手一般地悬空而立,平静地说道:“什么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