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来越多的人走了进来,期间,又出现了两个戴着手表的人。 他们只是对着谢科点点头,便各自找位置坐了下来。 两两对坐,四目相对。 没有人说话,没有人斜视,我的眼中只有你。谢科的对面也坐着一个人,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他。 这种氛围让谢科非常的不舒服,感觉自己都快成为精神病人了。 举目四望,都是一个个直勾勾的人。一个戴着斧头面具的人也适应不了这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