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你这么害怕我,还敢监视我?” 谢科扛着杀猪刀,俯视着他。 那是一个少年,穿着很潮流的牛仔裤,头发略微有些长,身体比正常人要瘦弱一些。 “没有啊,我哪里敢监视您啊?是我爸爸的坟墓消失了,我才来上山寻找的。前辈,我无意冒犯你,看我一片孝心的份上饶过我吧?” 少年砰砰砰的,又磕了几个响头。 谢科冷笑一声,闪到了一旁去。 “有话好好说,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