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心人,能否搭我老婆子一段路程啊?我是去上班的。如果迟到了,我孙子明天的学费可就不够了。” 寒风之中,老妪不停的抹着眼泪,鼻子被冻得通红。 坐在边上的宇恒便准备开门。 “不能开。”司机死死的拉住宇恒。 “为何?”宇恒很是不满。 “我认识她,是我们工厂里面的工人,半个月之前,在家摔死了。”司机额头上面的汗水已经冒了出来。 又一个死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