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就不会失望,更不会受伤。 “时间太久了,为父已经忘记了。”罚纪云开的次数那么多,他哪里记得纪云开犯了什么错,终归是有错他才会罚的,毕竟当时纪云开还是皇上的未婚妻,无错他绝不敢罚。 “我记得……当时,我年纪小,握不住汤勺,把饭菜洒在桌上了,父亲和夫人便罚我跪祠堂。”纪云开说得寻常,就好像是在说他人的事,没有一丝情感起伏。 纪大人脸一红,想也不想就否认了:“这不可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