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书第一次被余奶奶认成王月,亦即“阿国”的妻子,演了回夫妻的时候,还觉得挺对不住贺君与的,莫名有种占了贺君与便宜的感觉是怎么回事? 后来她想明白了,大约“心怀鬼胎”说的就是她这种心理了,说好的罩着人家做她小弟,小弟却成了老公,本来嘛,她如果问心无愧这也就没啥了,就是演一出安慰老人的戏而已,但她问心有愧啊! 她摸着自己的良心问景书,你敢对天发誓你对贺律师没起过歹心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