宽阔的胸腔里,横冲直撞。 他活了这么久,常常清醒,偶尔糊涂。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做那些梦,为什么梦里会有看不清脸的血人,为什么等他觉得可以看清了,又发现这个人会不会可能是她…… 这是他的哪一世? 他记不得。 眼前的画面和梦里染血的场景不断变换交错,耳边响着的是反反复复的那几句“贺君与,你真的,不想看见我吗?那我,以后就不再出现在你面前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