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那样的药,然后,等发作到最强烈的时候,一刀阉了他。 这样的手段,亏他能想得出来。 “做爷的女人,嗯?”书房的雅间,阮烟罗坐在燕寒墨的大腿上,他眸光冷幽的看着她。 阮烟罗抿了抿唇,突然间缓过来一口气似的摇起了头,“不要,我不要做恶魔的女人,燕寒墨,你这样威胁我,你是不是男人?” “爷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吗?要不再试试?”薄唇凑近了她的小嘴,轻轻的吻在她的唇上印下,仿佛,夹带着一丝怜惜。 可阮烟罗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