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才一松开,男子就开始手脚并用的去挠身上的痒。 太痒了吧。 他几乎是使出吃奶的力气了,一下下挠着,原本就没好的伤,此时又血淋淋的了。 “呃,这可怪不得我,你之前的伤可不是我弄的,我也没想弄伤你,怎么样,好受吧?” “魔鬼,你这个魔鬼。”男子刺红了一双眼睛,一边挠着一边翻滚着身体,只有这样在泥地上蹭着,他才能好受点。 阮烟罗撇撇唇,他说她是魔鬼她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