肤缓缓流淌,却偏偏,疼得一动也不敢动。 罗烟,她恨死他了。 从前罗烟没来的时候,府里面虽然是简伯做主府中事务,但是燕寒墨这里就是她和二子两个亲自打理了,所以,不管在府中走到哪里,谁人都要高看她一眼,但是从今天开始,只怕府中的人再看她的眼神只会轻贱了。 她许倾城从来也没有被人这样的当众惩罚过。 这一针一针扎下去的,仿佛是她的自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