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虽然不喜欢燕寒墨,可是相处久了,在昨晚没吵架之前,就把他当朋友一样的看待,不管怎么样,她还是不想自己的朋友出事的。 如果燕寒墨因为那封信而出了事,那她就是罪魁祸首了。 “阿罗,怎么了?”见她一时间怔住,阮予清不由得担心了,“你是担心十七王爷?”燕寒儒是太子爷的一母同胞的兄弟,太子爷的荣辱就是燕寒儒的荣辱,这是分割不开的。 阮烟罗回神,有些尴尬了,她脑子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