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的?” “不是。”燕寒墨冷声,“十七弟,不管你多不甘心,如今父皇都已经为我做了主,所以,此事除非是父皇再改了主意,否则,绝对不会有转圜的余地了,老十七,你从此对阿罗死了这条心吧。” 说完,他牵着阮烟罗的手便旁若无人的往畅春园外走去。 两个人的影子斜长的打在四野,拉得老长老长。 眼看着终于甩下了畅春园门口候着的太监宫女,阮烟罗用力的一甩,“燕寒墨,你给我说